早晨的时候,子沉去给父亲磕了头。起身时,发现他不知何时竟已两鬓斑白,脸上还带着一点诧异的神色。
子沉心怀内疚的勉强笑了一下,道:“对不起,父亲,儿子一直都很不孝。”
顾青瑞脸上的疑惑更甚,静默了一下,道:“这是怎么啦?你什么时候也守上了规矩,知道过来请安?”
子沉撑起嘴角,用着笑不出来强忍着哭的表情道:“昨晚的时候,突然做了个梦。梦见小时父亲抱我大笑的样子,就想起自个儿好像好久都没有同父亲亲近,也好久没有见过父亲大笑了。这些日子,连续的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想来父亲心情一定不佳。可惜儿子也不争气,不仅不能够为父亲分忧解难,倒是常常的做错事情惹父亲生气,想来真是不孝。”
顾青瑞轻轻的笑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点欣慰的神色道:“倒难得你突然懂事了起来。罢了,罢了,最近确实出了很多事情,可也不是你能解决得了的。你呀,以后不要在给我惹事,我也就老怀欣慰啦。”
子沉微笑了一下,本是还有很多话说,可却知道再说不得。不定哪句说多了,就会惹来疑心。也就再次深深的施了礼后,告退出来。
顾青瑞本也因为一直投靠的滕姬一事心情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