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继续前行。近中午的时候,她看到一片树林,找了一棵树荫繁茂的坐了下来。拿出已经干掉的饼子,如同嚼蜡的吃着。事实上她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了。自从爷爷的生日宴以后,想起这件事,她的心里暗暗一抽,痛楚似被针抽入心脏,一丝丝的,有点难受到不能呼吸,可整个人又清晰无比。生日宴上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就是一片混乱,自从自己中箭,完全什么都不知道,待清醒过来,已经过了三天了。舅守在榻旁,满脸憔悴,眼里带着血丝。而爷爷仍然没有醒来,虽然舅及时拨出了箭,用药药止住了伤口出血,但是爷爷的伤处近心脏,不得不长久养护。她的脑子一点都使不上劲,只有一个反应,得尽快让自己好起来,可以帮上舅的忙。直到前几天,爷爷总算能下床走路。她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出现在这里。这是一条官道,通往何处并不知道。她就是想离开王府,带上了药药,收拾了包袱,在爷爷身体完好的第二天留书离家出走。这一切的动作仿佛是有另外一个人在引领着她。从第一天开始到现在,已经遇到了四,五拨的土匪,全部被她身上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粉给解决掉了。不过,遇匪也有好处,一次又一次的临阵经验让她的脑子慢慢清醒过来,开始思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