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弼珏看着僵坐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曾经的她,见谁都亲近,一脸信任像小狗;现在的她,虽然脸上不说什么,肢体语言却学会了拒绝,把自己包裹在层层的壳里,以防受伤。是自己的原因么?轻叹一声。柔声说道:“我们要赶一天的路,你如果觉得不适,就靠在我怀里吧。”
怀中的小人儿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的话。
在确认之敏的伤势大致无碍后的第二天,郑弼珏带着她上了路。在路上漂泊不定,不是养伤的好地方。早一点回到灌县,他比较放心。看看之敏因失血过多苍白的小脸,掩饰不住的倦意,他紧了紧怀抱,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舒服一点。
跨下的骏马笃悠悠的前行,身后跟着一匹毛色清亮的小毛驴,因为之敏伤势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偶尔清醒,也只能说一句:“三哥,给你添麻烦了。”或是“不要告诉爷爷他们。”懂事的话语,一点一滴静静的流入郑弼珏的心房。为了娘亲的快乐,他努力成为无的首领,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务,换来父亲对娘亲一次又一次的注目。他从来没有回头看过,被他伤害过的人或是伤害以后造成的结果。怀里的这个小人儿,第一次让他有丝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只是,后悔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