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在埋头苦做。金世家想赶在年底制出一批货,送到长安。丁师傅就是那天与郑弼珏抬杠的老师傅,不知金世家从哪里找来的,是个心灵手巧的人。短短几天,不仅制出了之敏所说的烟花,自己还琢磨出来好几个新的品种。自从之敏把手榴弹的设计构思告诉他,他又疯魔了,不吃不喝的钻研了一日一夜。两人刚刚试过一个样品,觉得有些地方不够完善,正在合计呢。
郑弼珏把一海碗的药端到之敏面前,之敏抬起头皱起了眉头,“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
“不行。还得再喝五天。”
“真的不用了,你看。”她伸出双手对着空中挥拳,示意自己现在没病没痛。
郑弼珏仍然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再喝五天,才能彻底断病根。”
她苦着脸,只好示弱,“可不可以不喝啊?真的很苦哎。”
行烟烟正好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禁窃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怕喝药。”
之敏被激,“谁怕了?谁怕了?”
“不怕你就喝啊。”
“喝就喝,谁怕谁!”之敏伸手去端碗,转念一想,停了下来。“你说喝,我就喝,我多没面子啊。”又想耍赖。郑弼珏看她这样,知道来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