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全是汗水。担心的问道:“三哥,你怎么了?”
弼珏轻轻挣脱她握住的手,上面隐隐渗透出一丝血迹。勉强的笑道:“没什么,刚刚帮你去毒的时候撞到了。”
自己刚刚并没有用很大的力,而且盅毒的解制非同一般,不可能像三哥说得这么轻而易举的。她反握住弼珏的手,示意他不要动弹。打开绑着绳结的布巾,一层层的解开,血迹越来越明显,之敏的心也提得越来越高。
眼前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手腕,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手腕了,因为看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略微的上了一些草药,眼见已经止不住即将涌出的鲜血。之敏说不出话来,只能抬眼看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另外一只手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这个脾气啊,见到别人结好的伤疤,都会帮人喊痛。”只觉掌中开始慢慢聚集起湿意。这个爱哭的小鬼,自己痛叫叫就算了,别人痛却帮着掉金豆儿。
他慢慢解释道:“盅毒的解制办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只需要几个同等功力或高于饲养人功力的人喂以血肉,诱它出来。本来想等带你回王府为你解毒,这样子大家互相有个照应。可是那个人突然发动盅毒,仓促间,我只好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