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知道有多么的繁忙。每日的早朝,雷打不动,甚至请不了病假;下了朝以后,成堆的公文在书房中堆砌着,看完一叠又是一叠,只是签一个阅字就可以签得人手软,更何况还不能只签一个阅字;甚至稍有空闲的时间,也被文武官们纠缠着,只是一个运河的事,文官和武官永远不能意见统一,一边认为应该继续挖掘运河为后代造福;一边认为应该把治理运河所需费用拿来戍边,将边境整理得服服帖帖以后,让他们交上更多的赋税,才是生财之道,为此他们想尽各种办法与自己搭上话,在各个时间,甚至是吃饭,如厕……
“更说王爷既然开始做了这件事,如今想撒手不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朱雀继续道。
“砰”的一声,庆王爷愤怒的拍向书桌,“这是在威胁本王?”
朱雀没有答话,甚至这饱含强大的怒气的一掌也未曾让他的身形动摇一分一毫。
庆王爷烦闷的挥挥手,“你先出去。”
待朱雀离开之后,他负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嘴里嘟嚷着,“当年不过是死了几个人,还敢以此来要胁本王?那时候本王还未继承王位,受你威胁不得不同流合污。如今本王摄政,即使你将事情捅破,本王也不怕什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