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接着说。你姐我坐在那个老人家前,认认真真地听她讲。”
“就是一边点头,一边心里说:她说嘛呢?还不时地表示赞同或提问?”张一凡忍不住插话。
“对呀,你咋知道的,那天你也去了?”
“快说!”
“说,说。我听不懂,不是有翻译吗,就是那个向导。不过那个向导也听不大懂。不过你姐我有魅力呀,大概很久没人听那个老人家说话了,尤其说这么久,唉,我也不想呀,你知道那个味道,嗯,酸菜、臭豆腐、烂韭菜之类的混合在一起。”
“姐呀,我晚上还要吃饭。”
“啊,对,从广西回来,我就没吃过酸菜和韭菜。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吃了。”
“……”
“继续继续。你说我大老远去的山寨,见到这样遥远的人,挺历史悠久的人,多不容易呀,我坚持着听完那个老人家的回忆。”
“回忆?”
“对,回忆。那声音,绝对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那表情,绝对是在做梦,再配合着听不懂的语言,啧啧,绝对是回忆。不过最后一句话我听懂了。”
“哪句?”
“你听着,我学学,我先清清嗓子下,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