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下去。”只这几秒,手就要僵了,赶紧又带上手套。
杨阳将装晶核的盆捧在手里,装到一个黑色的结实的塑料方便袋里,系上扣,几个人在一个小手电的光亮下向外悄悄地走去。张一凡走在最后,抹黑将死老鼠和玻璃飞刀收到空间里。
的门轻轻地打开,大嫂二嫂和一萍都带着手套等在门口。门口的位置有些狭窄,一次只能过去一人,几个人在门口有些拥挤。
张一凡等在最后,看到杨阳先进了屋,就拧亮矿工灯,转身向电子门走去。张一凡记得自己用砍刀砍死了几只虫子,想借这段时间看看,能否分辨出是什么东西。
光线下,几只巴掌长短的虫子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有的被劈成两半,褐色的汁液刚刚流出就被冻住了。张一凡蹲在地上,这些虫子真丑,黑褐色的外皮,好像还有两片薄翼,头上两只长长的触角,看起来分外眼熟。
杨智蹲在张一凡身旁,看了几眼,忽然说:“怎么这么像‘老蟑’呢?”
“老蟑?”张一凡重复着杨智的话,“老蟑?对,就是老蟑。这些虫子就是老蟑。”
在东北,蟑螂有个别名,就叫“老蟑”。对蟑螂,在东北没有人陌生,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哪个没亲脚踩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