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触须。
凌曦绝望地放开手,颤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庞。
张一凡不再理会凌曦,身子向右挪了挪,悄悄地将驱虫器放在左边,没有打开车灯,车里车外一样黑,凌曦几人什么也看不清。
南门回不去了,北门也不远了吧,办公大楼这样充门面的都在南门,车间、运输什么的应该走北门,只是现在的方向到底哪儿是北。
“你们谁知道北门在那个方向吗?”张一凡不得不开口询问,身旁的人抬起左腕,看了一下,默默地指了一个方向。身后的两人已经扶着耳麦,在低低地说着什么。
张一凡机械地开着车,不愿意理会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想回到家里,在自家温暖的地下室里睡上一觉,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梦啊,自己干嘛那么多事地跑出来?
眼前忽然宽阔起来,不远处的大门,只横着一个横杆,横杆外,是横向的一条宽阔的马路,马路上,是三辆墨绿的军用吉普车。
张一凡的心一沉,他们来得真快。
对面的车上跑下来两个人,横杆立了起来,很快两个人又钻进车子。三辆军用吉普启动了,方向是抚源市中心。
“跟上他们。”凌曦在身后说,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