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通讯器“滴滴”的声音吵醒的,怔怔地看了一会天棚,张一凡才清醒过来,站起来接了通话器,钱上校的声音传来:“张老师,是张老师吗?”
“是我,钱上校,有事吗?”张一凡随口回答说。
“张老师,你总算接电话了。”虽然这通话不是用的电话,但习惯性的说法不是一天两天能改了的:“这两天了你都不接电话,可把我们急死了。”
原来我睡了两天了吗?两天了,空间里的人该是着急了。
张一凡淡淡地说:“找我有什么事?”
那边迟疑了一下,才说:“张老师,我们看到你的飞艇一直停在格林景苑,你没有什么事吧。”
张一凡想想,还是说了实话:“我病了,睡了两天,刚刚才起来。”
钱上校那边立刻大惊小怪起来,催促着张一凡赶紧过来,好给她寻医问药,张一凡好容易才让钱上校明白她已经好了,说好第二天一早过去,张一凡将视线投进空间。
空间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井井有条的样子,但是绿岛上,家人却是明显的不安,张一凡心念一动,人站在绿岛上。
“妈、爸,我回来了,有吃的没?”张一凡站在大门口,有意大声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