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十分。那条片石小路看来是通往南方。
手腕处的红线没有出现,但是给海龙的感觉那根红线隐隐约约就在自己的手腕处,揉了揉眼睛,果真没有。可能是错觉,真的很希望雨过天晴能立刻出现。事先也没有约好,也不知道女孩能不能来,不禁叹了一声,“唉!去哪呢?”
海龙漫无目的地沿着小路一直南下。小路两侧的风景怡人,向东抬眼望去时地势下降的草坪,那绿色小草直至延伸到不远处五十米之外的一处小溪,溪边围了一群人,裤腿都挽得老高。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计应该是在捞鱼。可是走着走着随着角度的不同,人群中出来一个担架,抬担架的是两位壮汉,光着膀子,短头发,皮肤黝黑,显然是力工。后面跟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眼镜挂在鼻梁上,时不时抬了抬镜框,白大褂的男子肯定就是大夫了,旁边跟着一名妇女,穿得很花哨,头发带卷,脸上一副愁容、焦虑。再看担架上躺着一人,短头发,胳膊还能抬起,说明担架上的人是清醒的,海龙猜测担架上的人应该是那名花哨妇女的亲属。随着力工抬离溪边,溪边的数十人都散去,议论纷纷暂不说。海龙满心疑问,这男的怎么在小溪边受了伤,受得什么伤?
海龙就在两条小路的交叉处停了下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