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壁和上面的护罩,所有插在他身上的导管全部被他拽断。
“吸干养生仓中的药液。”楚悠然果断的站了起来,导管被拽断后电脑屏幕上什么也没有,她只能透过观察室与手术室之间的光化玻璃来观察实验体的症状,而药液这个时候成了阻碍她视线的唯一障碍。
随着药液被吸干,花满屠全身在药液的浸泡下红润的肌肤开始起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水泡,密密麻麻,他整个人就像置身在一个搅满了浴泡的浴缸中,他的脸抽搐着,露出了紧咬着的一排森白的牙齿,他没有嘶喊。
随着气泡的崩裂,花满屠全身的肌肤开始收缩,除了后背手术创口那个手掌般大小的位置外,花满屠全身的肌肉呈现出一种灰白色的症状开始干枯,就像是被什么神秘力量吸走了血肉精华一般,他的一头黑发瞬间变灰,变白直至脱落,连头皮也没有留下,那本该光泽洁白的头骨,犹如在地下被埋了千百年般,带着一种腐败风化的苍黄。
“唉…”穆德特勒齐齐叹气的看向了楚悠然,在心里已经下了定论,跟先前的十几例一样,实验体还是逃不脱被吸干生命力而死亡的下场。
楚悠然眼神中有稍许失望,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似乎代表着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