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休息纳凉。
在第营区的塔楼下的阴凉处,你总能看到这样一个东方人,修长的身体,秀气的让大多数女人都羡慕的面孔,以一种懒散的姿态靠着墙根低着头,似乎从未见他进过监舍,也很少见他出野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他全身时刻迸发的那股阴寒气质,让大多数死囚犯都退避三舍。
他的编号是,据说,有人在野外看到他独自一人把第营区的个日耳曼人揍趴下了。
“谢谢…”花满屠走到跟前说道。
也许他挑衅马来人的那一天,大部分人都没有看清一些细节,但是花满屠看到了,当马来人发力踢向自己脑袋的时候,黑暗中飞来的一粒石子,让马来人的这一脚变得有形无实,虽然花满屠也没有注意到这粒石子是谁弹射的,但是这里,除了这个来自东方的同族,还有谁来怜悯自己?
这让他第一次开始正式民族尊严这个问题。
虽然这里的一句“谢谢”显得多么苍白,但是如果说前几天上了屠宰台的花满屠有什么死不瞑目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没有向这个救命恩人说一声“谢谢!”
不错,当时已经被逼上绝路的花满屠想的很清楚,如果不能把匕首插进马来人的咽喉,那就插进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