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亲人,让花满屠第一次看到了他脆弱的一面。
“你…怎么不修炼战气?”第一次主动找花满屠搭讪,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花满屠懒得理他,专心搜索着脑海中有关机甲和战舰的知识,在这个宇宙大开发的年代,任何一个联邦男儿自小都有一个驾驭战斗机甲冲锋陷阵,乘坐太空舰遨游太空的梦想,但是驾驭机甲至少需要五星的实力,所以花满屠的机甲梦已经夭折很久了。
见花满屠不理他也不在意,他似乎理解花满屠心中的窘迫,然后他褪下身上的囚衣,找来一根羽毛,蘸着山顶上快要凝固的铁翼雕血液,接着微弱的星光,在囚衣上专心的写着什么血书….
“给你。”半个小时候,把写满了暗褐色字迹的囚衣抛给了花满屠。
花满屠顺手一接,凭借右眼的夜视能力,在满是暗褐色字迹的衣服上一扫,不是通用语,而是古汉字,作为一个汉人,他当然认得汉字,“战气功法?”花满屠惊呼道,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递来一个枕头,太空梦瞬间被他抛到了脑后。
“我虽然很少出野外,但是你我都清楚,越往前走就越艰难,我可不想到时候你成为累赘!”
说的虽然是事实,但还是让花满屠听出了他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