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月倾天跃下来的花满屠,不等落地已经抓住了围巾,在月倾天大力一拽下,瞬间越过月倾天用身体挡住了射来的麻醉针,并借着这一拽之力,麻醉剂未对他起半点效果的身体瞬间已经调整好平衡,单足在下方一座歪倒的架桥扶手上一点,借着一个空翻取下插在小腿上的匕首,以飞虎扑食的姿势,向着前方的刀疤脸扑去。
当刀疤脸迎着花满屠扑来的身体射出了第二只针剂后,一直沉稳的刀疤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他从来没有见过有谁中了两记麻醉针还不倒的,但是慌归慌,刀疤脸几乎下意识的一弯腰取下绑在小腿上的匕首,身体顺势一旋,头下脚上一脚踹向了凌空扑来的花满屠腰腹。
已经无可借力的花满屠,腰腹一扭横向翻滚一尺,硬生生的客服了惯性的束缚,避开了这一脚;刀疤脸趁机身体摆正,单脚在冰上一点,高举着匕首刺向了横挺着坠向地面的花满屠腰腹。
这一瞬间,旁人也许再无闪避的机会,但是在月倾天虐待下成长起来的花满屠还有,以敏捷立身的月倾天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也有旁人所无法企及的灵活性。
但是他没有,他任由刀疤脸的匕首从他的侧腰腹的位子插入,他的左手伸来徒劳的像是要阻挡,却在刀疤脸一击得手抽离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