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惑说得很简洁,不过陌桑也能明白。
比如棋这一项,只要设好棋局,谁先成功破局谁就是胜利者。
再有琴曲也是提前准备,即便是近百人同时演凑同一首曲,行家也能分辨出好坏,难怪速度这么快。
看到颜惑的无奈,陌桑笑着安慰:“今年时间太仓促,也没经验,相信明年会办得更好。”
是她建议给得太迟,导致赛诗大会办得太过仓促一些,不过已经很不易。
“你要是肯帮忙,也不至于这样嘛。”
颜惑不满地抱怨一句,这个丫头只是提一句,就跟着男人跑去南巡,能怨他吗?
陌桑不以为然道:“话说,中秋都快到了,你居然还没学会游泳,你一个男人怕水居然怕成这样,你猫投胎呀。”
宫悯一直看着他们斗嘴,听到游泳这事,淡淡道:“他小时候被溺过水,所以打小看到水就害怕,他能天天窝在望江楼,能跟坐画舫游江,已经非常难得。”
暗暗给陌桑,一个不要再追问的眼神。
接收到提示,陌桑岔开话题道:“算了,我还是看看今天的诗,好奇会以什么为题,再想想一会儿该写什么诗。”
“你那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