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夫子斥骂着他,“马文才,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英台也觉得很诧异,他是吃错药了吗?干嘛要这样去帮自己?
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马文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面前,看到他宽阔的后背,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微微碰击了一下,像是一面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个小石头,激起了涟漪,又在下一秒恢复平静。
“我会亲自去欧阳夫子哪里赔罪的,至于祝兄,他受了风寒,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让他先回房内休息吗?”马文才假意扶着英台,实质在看不到的死角,掐了她后背一把。(为什么是背部而不是腰部,高度问题。)
“啊……咳咳咳……”坏人!掐的这么用力,她用目光猎杀他,却不忘假装病容,“咳咳……我的头好痛呀!我先进房休息了!”
“你……”邓夫子可不答应让英台回去休息,他伸手拦截,“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能离开。”
好痛!邓夫子只是轻轻的一碰,英台的手就觉得一阵刺骨的痛由手传递到心口,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身体瞬间失去重心向后倾倒——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