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中却十分的清明,她知道马文才离开了一个时辰。
马文才不敢隐瞒,说道:“马管家有些事情要跟我谈。”
谨衣点头,暗示马文才把她扶起来。
马文才护住母亲的腰,这才发现原来她瘦了这么多,心中涌起酸涩的情感,自己有多久没有关心过母亲了?说来真是惭愧!
“文才,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知子如母,马文才是她生下来的,虽然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些端倪,但是她知道他心中很不愉快。
“母亲,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马文才不答反问。
按照母亲的个性,怎么会无故的一人独居呢?肯定是知道了,对父亲失望了,所以才会选择逃避的方式。
谨衣望着马文才,柔声回道:“文才,无论仁毅做丈夫如何,他都是你的父亲,是一位很好的父亲,如今他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再去谈一些对他不好的事情,也不想回答,你懂吗?”
所谓的对与错,都已经过去了!不能说她的心中没有怨恨,只不过这种时刻,并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看着母亲,马文才突然之间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一直以来,母亲都是这样的大度,委屈着自己,而自己作为儿子真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