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你们可能知道。”傅昱江眼中闪现出希望。
“出去的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村长欲言又止。
“到底是什么办法,村长直说无妨。”傅昱江急切道。
“这事急不得,得看天意。”村长捋了捋胡须。
“天意?”傅昱江打心眼里觉得这个村子里的人在耍他。
“正是天意。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貔貅村之所以得了个这样的名字,乃是因为只进不出,只有进来的人,没有出去的人。这里只有在涨潮的时候,才有可能让人进来,只有在退潮的时候才可以将人送出去。”村长慢条斯理道。
傅昱江更急了:“那什么时候涨潮,什么时候退潮呢?”
“这就说不好了,也许两天,也许两年,也许十年。不过小兄弟你就是通过涨潮到的岛上,必然没有那么快退潮,所以……”村长摇头。
“你的意思是,我近几日是一定不可能出去的了?”傅昱江脸上渐渐显出绝望的神情。
“应该是了。你那位朋友恐怕要自求多福了。”村长叹气道。
“我不信,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出去的。”傅昱江继续缠着村长。
“如果有,人命关天,我们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