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杯,神 色漠然的看着她没有变化。
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正在加快,浑身紧张的快要无法动弹。
‘这个疯子又要干什么?’对于小时候发生过的事,安娜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四目相对僵持着,安妮的嘴角骤然上翘,轻声道:“别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
把餐刀向上提起放在手边,拿起桌上被穿透的餐巾递给应声赶来的侍应,让对方再换一条。
仿若不经意的扫了眼餐桌上留下的半英寸凹痕,安娜抓着酒杯的手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下。
“你还是像从前一样爱开玩笑。”安娜把酒杯放在桌上,背在身后的手终于止住颤抖。
她刚才确实被吓坏了,因为她无法预料安妮接下来会做什么。
在两人很小的时候,她就曾因为与对方抢夺娃娃被推进湖里。
那是在俄州属于贝尔家的庄园里,河里长着很多荷花,还养了几只大鹅。
小时候安娜最喜欢在河边看白鹅从旁经过,戏水玩耍。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这么做过,甚至每次经过都会选择绕行或别过头不去看那片湖。
掉入湖中绝望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感受,到现在安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