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进出出了好多趟,就像洪水到来之前的鸟儿一样焦躁不安。
“闵老师,怎么了?”叶子麟问。老修虽是他们的挂名班主任,其实一年难得见上他两次,他总在外面进行考古工作,常年的日晒雨淋使他的皮肤粗糙黧黑得如同一个老农。在叶子麟的印象中,老修可是个铮铮硬汉,他实在不明白还有什么事会使这个硬汉这样作难。
他的手不停地捏着鼻梁,“没事。没事。”他挥了挥手说,“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下午,叶子麟听见那些考古专家们又在那楼上争吵,这次声音远比上次大,似乎又有几个强烈要求采取爆破的方法拿什么宝贝出来。
晚上,叶子麟被电话吵醒了,是阿兰卓玛打过来的。“叶子麟,明天那个白龙法师就要回成都了,你明天有空吗?咱们去拜访他一下。”听得出她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一直都有空。你明天电话通知我吧。”
“好的,晚安。”她彬彬有礼地说。
“晚安。”
“晚个屁安!好不容易睡着!”挂了电话后叶子麟抱怨说。此刻他再难入睡了。开了窗望着天空,夜空深黑,连一颗星子都没有。
他猛然看见一个人影往里面走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