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收拾得很干净,像一间礼堂。神龛上也没有神像,而只有一把椅子。
晓曼就坐了上去,说:“叶子麟,卫徽,本教主命你们下山抢劫粮食,到手没有?”她呵呵笑起来,问像不像一个邪教教主。
叶子麟他们可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他们四处打量着,整个庙宇只此一间,还空荡荡的,可是却没有一点灰尘,可想而知那伙人经常在这儿聚集。
晓曼突然说:“你们看墙上有画!”其实叶子麟跟卫徽也抬起头在看着墙上的画了。画的线条很粗糙,画的是女子在养蚕,一边是蚕正在结茧。看起来是很古老的东西了。不过从这里边能隐藏着什么信息呢?
叶子麟突然说:“蚕!看到没有?蚕!”
卫徽也是脸色一变。晓曼却不明所以,问:“蚕有什么好奇怪的?”
叶子麟喃喃说:“这会不会是纵目人的庙宇呢?”
卫徽摇头说:“不可能!我看只是巧合!”
晓曼却在不停地问他们什么纵目人。
叶子麟说:“你看会不会有另一个纵目人存在呢?这也是对此事的最好解释,否则其他人要抢那石头有什么用处?”
卫徽的脸变得煞白,他说:“不可能,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