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本钱。他们又望东转道而行。
由于天气更加酷热,他们比前一天走的路程还要短,他们凭借着坚强的毅力和仅有的一丁点儿水在支持着。可是走了只有三十几公里,实在熬不住了,连骆驼都张大了嘴呼着气。再这样走下去谁也吃不消,他们不得不找了山阴处撑起帐篷来。
两头骆驼似乎很感谢给它们卸下了鞍子,而且不用命令就蹲下了身子。当叶子麟卸掉驴背上的行李时,发现它的状况实在让人担忧。看着躺下来的驴子,叶子麟十分怀疑它是否还能站起来,能别提驮什么东西了。“乔治,你们看看它是不是要死了?”他说。
乔治跟阿旺佩斯走过来仔细掰开驴子的嘴看了看。乔治解下水囊,倒了一丁点水在手上,驴子伸着头舔着他的手。
阿旺佩斯摇头说:“朋友,我对骆驼跟驴都有一定经验,请你相信我的判断,这驴不可能再为我们驮行李了,而且我怀疑没有水它是否能再熬过一天。要知道这是我们仅有的一点水了。我建议用我们的铲子结果了这头可怜的驴子,免得它受活罪,你们看如何?”
乔治挥舞着手臂大声说:“你这是一种极端的行动,知道吗?沙漠上的一些微妙的迹象,畜生们能比我们把握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