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它还是好好地活着。
它正在舔着放在浅浅的地沟里的单子上那可怜的一点点浑浊的水。他这才明白了乔治的精明用意。他把苇席单子卷成浅沟形用来接露水。驴子把大部分水都舔掉了,单子又干了。水虽然少,可是在驴子身上起的作用还是明显的。
大家开始上路了,徐教授有些发起烧来,一路上付雨石先生为他进行着精神疗法,走走停停,一上午也只走了二十里不到。
下午的时候,徐教授的病虽然没加重,也没有减轻。水囊快见底了。现在绿洲成了他们唯一的期盼。
乔治突然吩咐:“大家都下来,让骆驼驮行李,把驴子放开。”
大家都很疑惑,不过还是照办了。个个嘴唇都干裂了,阿旺佩斯显然有意见,不过似乎也懒得跟他争辩了。
乔治将驴子的缰绳放了,拿了把铁铲跟在它的身后,骆驼没有负人,也乐得休息一下。
“干什么?你要杀驴子了?”白大光问。从昨天叶子麟提议把驴子杀来吃肉,白大光就一直幻想着吃上一顿烤驴肉,看着驴子的屁股就想到了美味的肉,肚子就咕咕地叫。
乔治一言不发,跟在驴子身后,一路用铲子轻轻挖着地面。
阿旺佩斯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