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仇，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
曲阳沉默了，他低着头，而后又抬起头，眼中的犹豫，自责等等情绪瞬间消失，他坚定道“复仇本就是这个世界最肮脏的事情，总要有牺牲品。要对付宇文怀德，只有利用他的女儿了。你若看不惯，我不勉强，你可以走，你的位置自然有人接替，事情还会做，为了除掉奸贼，我宁愿接受良心的谴责。”
苏云雪看着这一刻的曲阳，变得冷酷而无情，争权夺利的战场，容不得心软。
哎，苏云雪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曲阳真的会找一个人代替，而自己抽身而退，对曲阳来说，成功的几率就不高，一旦失败，宇文怀德会顺藤摸瓜，不仅仅是曲阳连同他的手下，还有那些暗中出力的大臣们，将是一场大清洗。
死的人，会千千万万，而只牺牲宇文云一个人，就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这样的选择，注定了答案。
苏云雪收起了自己柔软的女儿心肠，她道“好，我留下来继续帮你，我也会争取到皇贵妃的位置，只是答应我，不要多造杀孽。”
曲阳自责道“对不起，云雪，刚才我的话重了，但我答应你，尽量少杀人。”
夜深了，烛火吹灭，躺在床上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