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见我镇静了许多,很高兴,继续柔声说:“这国家的大事,女孩儿管不了的……小姐能够这样牵挂家国,就是皇上在地下也会安心……”
皇上……不是摄政王,就是皇上,我对南齐,总是欠着命的。
这句话刺到了我的痛处,立刻又铁了心道:“不行!回宫!”
经过这么一闹,神志已经完全清醒。顿时心里明镜一般,将丝丝缕缕都想了起来——皇叔的“病”,只有吃了解药才能见好,而药方只有我知道。更何况……京城还有徐彦。他是京城守军中的左骑都尉,我不能离开。
那帮妇人见我喊着要回宫,束手无策,其中有两个人焦虑地揭开车帘窥看外面道上是否有人,是否会听见马车里面的吵闹。
“不用看了,”我擦了擦眼泪,很坚决地对她们说,“本宫要回去看望皇叔,等他没病了,再离开。”
“哎哟,祖宗……不对,小姐,”站在角落里的一个瘦瘦小小的妇人慌了,走过来低声说:“好不容易出来了,难道还回去吗!摄政王年轻的时候也是南征北战的,身板硬朗,虽然病了,开几剂药吃了,肯定痊愈……”
她的声音不像方才那两人那么沉稳温柔,说话又快又脆,我听得心烦,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