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句话的时候,我恨不得现在生死未卜的人是我。
虽然小时候只与齐清河一起在宫中呆过三年,但幼时的记忆就仿佛是褪尽了颜色的纸鸢,虽然已经让人记不起它当初的好看,每每看见它时,却总会回想起当时的喜悦。当眼前这个人冒充是我的二哥搂我在怀中时,忽然感觉到的那一阵温暖和安全,不是故人的情谊,又是什么。那种纯朴而欢喜的心情,我已经多少年没有体验过了?
我定定地看着面前那个假二哥,厉声说:“你说,真正的齐清河……现在在珊瑚宫么?”
他愣了愣,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公主放心,你那位南齐的二哥极有手段,普通人动不了他。”
乍一听这句话,胸中仿佛立刻有一块大石落下一般,让人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我情不自禁地吁了一口气,那人又冷笑道:“公主娘娘对南齐的人好得很哪。这件事,恐怕西赵的谢丞相知道了,会大大的不高兴。”
我喝道:“闭嘴,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这句话果然击中了他的软肋,他强自镇定,冷笑道:“公主娘娘的毒药想必也不怎么厉害……”
“是么?”我微笑着说,“对,你刚一中毒的时候觉得有些恐惧,可是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