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公主。”
我不说话,也不看他。
他自己继续说道:“公主的母亲是当年西赵的一个宫女吧?哼……你从小到大,在南齐倒是享了不少福……”
“你要说什么就快讲!”我几乎叫了起来。
他倒是不生气,悠闲地笑了笑,点点头说:“是这么回事。听说谢丞相在云南广交豪杰,三教九流,无不收纳。连当年南朝穆宣宗身边的一个神医都到了云南去归附他。公主平日里幽娴贞静,要杀人自然不能动手的,听闻南齐的皇帝,哦,也就是公主在南齐的假兄长突然驾崩……想必云南那个神医的不少药方流传到公主手里了?”
他提起这段话时,我心里的愤恨越来越浓烈,眼睛里几乎滴出血来,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他晃了晃脑袋,笑道:“进了何府之后,想办法给你未来公公下点药,让他慢慢地昏聩,唉……人年纪大了,那也是自然的……总之,如果半年之后他还在朝堂上,”他说到这里,眼睛里射出恶狠狠的凶光:“你就替他去死,顶不舒服的死法——让天下南齐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公主其实是个假货,杀了南齐皇帝,还害死了摄政王……”
他的语调又轻又柔,斯文有礼,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