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绸缎,上面绣着一支珊瑚……”
“这个肯定是传递什么消息,只是这消息多半不是传给你。”兰叶斩钉截铁地说,“不必多想,时候到了,自然暴露。倒是有一个人,我们需要多加查访。”
“谁?”
“梁益将军口中的方御医。”
对了。那次我对皇叔下毒,梁益将军追上来时说过,是一个才进宫不久的姓方的御医为皇叔解了毒,他说他曾经在一本古书上见过这样的症状描述,也见过对症的药方,因此才药到病除。可是仔细想一想,又总觉得不对。那药方是从孙广田的上几任师傅所编撰的独门疏着中整理出来的,他怎么会知道?
兰叶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人应当也姓孙。”
我摇头说:“孙神医他们一门早就规定药方必须独传,按理说应当不会有旁人啊。”
兰叶笑着说:“这个么,倒是我听来的一桩闲谈,听说孙神医的曾祖父曾经是想把自己的医术传给他的私生子的,可是他的长子不忿,竟然将他杀死,把所有的典籍据为己有,并且去追杀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没有成功。有人盛传在黔地出了一个姓方的大夫,年纪不大,行医却颇有孙老神医的风范,面貌也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