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罢,躬了躬身,斯文一脉地说:“王爷请便,小的在此恭候。”
那袁大夫插口道:“也不用进去,请王爷挽起衣袖,咱们就在这里敷药吧。”
说罢,他提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进来,揭开了,只见里面放着许多个瓷瓶,还有许多干净的布条,然后蹲下去,恭恭敬敬地将十六王爷的左边袖子慢慢卷起。
我一时好奇,便转头去看。十六王爷对我怒目而视,可是当着这个袁大夫,终究不能说什么。我幸灾乐祸地望了望他,低头去仔细看那伤口。一看之下,不由得“咦”了一声。
晕黄的灯光下,只见那个伤口微微泛着蓝色磷光,伤口两边的皮肤已经溃烂,却偏偏散发出一阵如同梅花初绽时的沁人芬芳。种种诡异之像,都说明这根本不是一种毒物能够达到的效果。
“王爷这伤口很严重。”我忍不住说,“袁大夫好手段,能够将伤口范围控制在这个范围内,已经是了不得了。”
“秦公子谬赞了。”那个袁大夫竟然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将一种几近透明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漫不经心地说:“王爷这是中了一种普通的寒毒,用些生肌去腐的药膏,加以时日,就可以痊愈了。”
普通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