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您,反而为您杀了那个从西赵跟随您到南齐宫廷中的方姑姑,在您走投无路对摄政王下毒的时候为您遮掩,用心保护您远离益州……主公说过,要把公主的安全与天下安全放在同等重要的位子上。”
十六王爷这时候才插嘴道:“怎么,这女人是珊瑚党的人?”
我点了点头,指着她手上的那个命牌,简要说明了其来历。
十六王爷阴阳怪气地看着我笑道:“原来如此。”
我本想立刻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当着廖婶,却又不便开口,只好仍然转头去问廖婶:“我不管你们的主公有何用意,总之,你必须将另外四个人的身份和真实名姓告诉我。至于相不相信你所说的话,如何处置你们,那就要看我高兴了。”
廖婶看了看十六王,惨然说:“看来公主是愿意相信您身边这些居心叵测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们……我们五个人死不足惜,只不过未免辜负了公子的一片心意。”
公子?
是啊,珊瑚宫中,那个与我自幼定亲的人,那个在聚满奇珍异宝的昏暗的宫殿中哭着不愿意杀人的小男孩。
回思往事,想起当年那个小男孩脸上害怕而又委屈的表情,我忍不住问:“你们公子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