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忽然低声说:“从来都没看你这么高兴过。”
我笑着朝他走过去,他也自笑了,领着我穿过金风细细的回廊,朝不远处的一个亭台处走去。
那天的宴席上,除了拓跋雁、我和十六王爷,还有那位九王妃和她的几个侍从。
觥筹交错间,我发现九王妃一行人对十六王爷的神色亲热了许多。他们对我为何到来的缘由并不清楚。拓跋雁屡次问起我为何突然离开又突然归来,我总是含笑不答。九王妃看了看我和十六王爷,笑着对拓跋雁说:“我猜哪,公主必定是被十七王爷抢去的,现在又被十六王爷给夺回来了。”
在这样的谈笑中,仿佛一切都成为了过去。母亲和善儿已经救出,我也远离了朝廷。
除了九王爷。还有,不知道何公子和十六王爷的那些属下怎样了。以及那个署名中带着“云”字的人,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看起来,他似乎也没有与我相见的想法。
我望着天边的浮云变幻莫测,微笑着望着十六王爷,会心一笑。
往事滔滔,逝如流水。
过去的一切恐慌、焦虑,随着我们远离了皇权的中心和阴谋漩涡,仿佛已经卸下。
“禀报王爷!朝廷大军的粮草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