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东西在刺我的手,每刺一次,我总是觉得似乎要舒服一些。
我问到一股药材的香味。
有人将一丸药送到我口中。他扶我起身,将茶水放在我唇边,我不自主地喝了些水,将药丸咽了下去。
一股清凉,顿时从喉头延伸到腹中。
有人在轻轻地给我打扇,一下,一下,那样地规律,很是舒服。母亲,这一定是娘……
善儿呢?善儿呢?
我低声说着善儿的名字,总觉得他离我很远很远,真的,很远。
可是立刻就有人拉住我的手,手心温暖,有力地握着我的手。我心中所担忧的,所惧怕的,所厌恶的,竟然都被这只手的紧握慢慢驱散。
腹部的疼痛开始消失了,周围的一切渐渐陷入一种浓雾中,还有平静的呼吸……
清早醒来,只觉得浑身舒坦,似乎从来都没有睡得这样好过。一床软和舒适的锦被罩着我,锦被上有一种有些古怪的味道,清淡而提神。
“醒了?”
有人这样问我。
我睁开眼睛,只见梁叔毅看着我,他身穿这一件白色的衫子,笑着看着我。
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汇成一种平静的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