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候,我总是心急如焚地向他询问外面的情况,他却总是笑而不答。有一次我逼问得厉害,他只好对我说,现在几方力量混战成一片,民不聊生,满目疮痍,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我应当忧心的。我想设法从他嘴里问出上次梁叔毅讲到一半的达纳族人往年旧事,他却总是将话题转开。我隐隐约约地觉得,齐青枝的真实身世比我想象的更加重要。
门外传来脚步声。又是何公子吧。我欠起身来,将外衣披上,端坐在椅子上。腿上有伤,这几天可真的是坐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门外来的是两个人。
“她伤好了么?这几天没来,真是抱歉。”
那两个人也许是不太确定我是否睡熟了,便开始轻声交谈,我听出来先说话的那个人的声音是梁叔毅。
“好的差不多了。”穆季书低声说,“一个女子,也难为她了——正好,你先进去,看看小姐可醒了没有。”
这后面一句话他是对一个侍女说的。
“小姐,”那侍女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见我正坐着,便笑道:“小姐,二皇子和穆公子在门外候着,怕您没醒呢。”
“让他们进来。”我理了理鬓发,心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