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实在忍不住问道。
“信中,那个叫做丘涟的女子说,自己已经将孙家的孩子生了下来,无时无刻不思念孩子的生父,实在是想离开吕贺,请求自己的姐夫向皇上求情,放了自己的青梅竹马的恋人。反正事情已经完成,吕贺已经逃离了达纳,皇上给她的任务她已经完成,就请皇上遵守诺言,放了那个人,让他们两个人从此以后销声匿迹,过自己平平静静的日子去吧。”
我听得心中一阵起伏:过往如同一个怪圈,我和那个女子的经历,就如同一个可笑的重复。我难道不是这样被人逼迫着走自己不愿意走的路么?更可笑的是,逼迫我们的,竟然都是同一个人,穆显宗。
“信里面写得异常可怜,即使让我这种毫无关系的人看来,也觉得很不忍心。”五娘淡淡地皱了皱眉头,说:“第二封信,却是齐蒙写的,那信只写了一半,就没有再写下去。”
她说到这里,从怀里掏出一张淡青色的信纸,递给我说:“这封信至关重要,因此我将它一直带在身上。公主请看。”
我接过信纸,只见上面的字迹潦草不堪,显然是在仓促中写的:
“涟妹如晤:圣意有变,即刻将孙君斩首。达纳皇上中毒之事,皇上已有意栽赃于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