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洞口的人,是皇叔。
如果不是他鬓边增加的白发,如果不是他眼角的皱纹,如果不是他看着我的时候那种完全没有往日的慈祥而是装满了冷漠的眼神,我或许会以为那是鬼魂。
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那是皇兄。
当年离别的时候,我曾经为你们整夜哭泣,我曾经在困境和绝望中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回忆你们的笑脸,我的心中,曾经装满了对你们的思念,我曾经将一切亲切的情感都归结于你们。
直到你们站在我面前的这一天。
我还是不敢相信我错了。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我是怎样的一个傻瓜。
皇兄的眼睛低垂,躲躲闪闪地看着我,而皇叔却是对我视若无睹。
我冷笑起来:舐犊情深从来就不是老虎的习惯,就算老虎偶尔体现出温情脉脉的一面,也完全可以当作假相来面对。
皇兄张了张口,似乎是想叫我的名字,却被皇叔制止住了。
“她不是我们齐家的人。”皇叔冷冷地说。
血脉不同,可是我以往对你们的眷念和那些在你们面前由衷的欢笑,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悲凉地笑了笑。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