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人,过了那一瞬,之后的人,都只是恩情和迷恋、归宿感而已。楚王是我动心的那个人,正如十六王爷对于你一样。”
对她的这一句话,我记得我只是干巴巴地回答了一句:“我是他的妃子了。”
她笑了笑,岔开话题,道:“这花园中的树木真是好看,让我想起来小时候的日子。”
我的心中还在萦绕着刚才的问题,因此没有接口。
一阵春风吹到回廊上来,初春的时候,天气还颇有些寒冷,她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一些,低声说:“你猜,我第一次遇见楚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摇了摇头,说:“这怎么知道。”
她没有理会我,独自一个人说下去,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回廊上风声细细,她的声音婉转而温柔,轻轻说道:“我十七岁那年冬天,爹爹被人陷害,关押进牢房。我的爹爹是个县衙中的文书,一辈子老实稳重,从来不敢得罪谁,可是偏偏县令大人将一桩账目栽赃到了他身上,全家被捕,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了。当时我站在街头,不知道自己应该朝哪里去,全身衣衫褴褛,更没有银子。那个时候,我身上穿着破烂的袄子,独自一个人站在大街上,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就在那一天,我被人敲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