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阁老那个时候难道就听任天下的人将你们之间的关系说得不堪入耳么?”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他点了点头,道:“他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后来我们两个人的行为开始变本加厉,一个不理朝政,一个花天酒地,他对我们彻底绝望,索性也就随我们去了。”
“可是季书他只是表面上肆意妄为,”我忍不住替他辩解道。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开始有了对权力的向往。”我没有想到他话锋一转,竟然来了这样一句:“在我父皇去世之后,我曾经无数地在上书房中打开那些驻防图,每展开一寸,仿佛都看见我父亲和他的人马在浴血奋战——”
“你父亲又不是马上征战得的天下。”我冷笑道:“他也是剽窃了别人的江山,将别人的妻子儿女赶出宫廷,这有什么光彩的。”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很平静地说,“我只觉得我父亲是个连年征战的将军,我这样将他们用血汗换来的江山拱手送人,实在是大大的不孝。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每一夜都对着那些驻防图和天下户籍的卷轴一遍一遍地发誓,我说我一定要将属于自己的江山都拿回来。”
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我也是在那样的时候对自己发誓说我一定要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