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忌惮,这样缠斗下去,虽然比较耗时耗力,但是却是比较稳妥。
我每天呆在母亲身边,听着前面回来的一些军报,无不是九王爷险象环生的所谓“捷报”。尽管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
那张诏书,尽管听见母亲提起过无数次,但是却总是没办法找到。
我曾经有一次偷听到他们说过,要在和九王爷大战的时候将这纸诏书公告天下,这样一来,人心向背,九王爷就很难控制了。
他们的计划让我有些吃惊,更多的则是害怕。
照目前的形式拖下去,大战已经不远了。如果是真刀真枪,我根本不会为九王爷担心,但是加上那个诏书,就很难讲了。九王爷的声名不是太好,如果再来了个什么诏书,自然就很难办了。
我尝试着接近善儿,却发现他如今已经是一个很难以捉摸的孩子。
他每天的活动,就是在宫中逮蚂蚱和蛐蛐,捉蝴蝶儿,从来不和人说话。他的眼睛,往往看你一眼就要慌慌张张地躲避开,我一接近他,他就逃开,完全不想和我接近。
有很多次,我看着我的弟弟,已经完全辨认不出来当年的那个眼神清澈如同溪水,头发如细草一般在风里摇摇摆摆的孩子。
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