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给我的?
我一时竟然怔住了,他笑吟吟地叫人进来,将一个小小的锦盒和信封都交到我的手里。
“左不过是什么胭脂水粉珠宝钗环之类的玩意儿。”他笑着说。
我觉得不是。
那个锦盒和信封,在我手中沉甸甸的。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将它们拆开。
信中只有一张纸,纸上赫然竟是一行血书:“血债血偿。”
我吓了一跳,立刻站了起来,九王爷在旁边立刻问道:“怎么了?”
我来不及回答他,赶忙将那个锦盒拆开,只见那里面只有一幅画轴,画轴上有两幅画,第一幅画里,有一个穿着战衣、虎背熊腰的汉子,从使臣的手里接过了一个卷轴似的东西,那上面有两三滴……
血!
我惊恐地将画轴拿得更近一些,只见那虎背熊腰的汉子赫然就是拓跋雄,他身后站着的,是个年轻女孩子,在一旁看着。第二幅画里,只有那个女子和另一个汉人打扮的男子,那男子手里面拿着药箱,同时从那个女子手中接过那个带血的卷轴。
我明白了,这个圣旨,难怪我一直以为找不到,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