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已经穿好了一身黑色的斗篷,便满脸堆笑道:“夫人,您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此人看起来倒也不是那种毫无见识的人,他们二人准备得非常周到,我们悄悄走到后山附近的那个监牢的时候,那个同乡已经买了许多酒肉,跟两个一同看守的人们喝的烂醉——准确地说,应该是那两个人喝得烂醉,那个同乡看我们来了,立刻站了起来,冲我们摇了摇手。我亲眼看见他将那两名烂醉的狱卒一一抱到里间,然后才来给我们开了门。
此人是个稍微年轻些的人,脸色苍黑,瘦削精干,满脸严肃。
“夫人。”他很简短地说:“小姐在里面。时间仓促,我还来不及问,您是打算带她出去么?有没有您的随从在附近?”
他问的这两句话头脑清楚,直中要害,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笑道:“看情况——我没有带多少随从。”
“怎么能看情况呢。”他倒是很爽快地说:“在下看不如这样,小姐如今走不了多远,夫人人手不多,恐怕带不走她,就算带走了,也无法保护小姐。趁我们还没有这么快走,夫人您不如下一次带些人来,将小姐带走。”
看起来,这不单是一个聪明人,还是个有情有意忠于自己主子的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