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得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害怕会被灼伤。
“他是谁”许仙仙剪了一截灯芯,弱下去的火光再次明亮。
没有人回答。
一个真正的黑衣夜行者出现在窗外。
但他是光明正大的。
“仙仙,早些睡。”一个高大的影子出现在窗户上。
许久,没有回声。
黑衣青年驻足静听,一道掌风袭去,烛光熄灭。
另一个房间的烛光亮了起来。
“祭祀礼成,你便动身。”中年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甚至有些嘶哑。
“父亲。”许祁敬的声音小了下来,“明知道……为什么不能……”
“我早该去见你娘了。”许父微微叹气。
“父亲……”许祁敬有些哽咽。
“我看你是不想要这个家了,”许父恨不得给这糊涂儿子招呼一巴掌,又恨不得给自己也招呼一巴掌。
“你要记住,你姓许。”
“他们要我许白雁死,没要许家亡。”许父有些自嘲地拍了拍脸,又指着衣架上的朝服道,“护国侯?皇家狗!用时要我三头六臂、刀枪不入,闲时又忌惮我,巴不得拔了爪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