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是平平稳稳放在腿上。
那高头白马也未发疯,而是安安静静低头吃着草。
唯一不同的是,座上之人已下了马。
约莫十二三岁的清隽少年稚气未脱,脸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柔软的白狐裘笼着绛紫锦衣,平添贵气。
赵兴感受到太子殿下投向自己的目光,又是羞愧又是恼怒,却又不好发作,一张胡子拉碴的黑脸憋得跟酱肉似的。
“罢了,罢了。老赵我认栽。”赵兴也不是什么扭捏人,气呼呼朝那鹤童拱了个手,算作赔罪。
那鹤童倒也大度,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笑吟吟跑开了。
“殿下,这——”赵兴是武将,十八般武艺都见识过了,却没见过这样的。
“老赵啊,你是着了道了。流丹阁双绝,一则剑绝,二则阵绝。而那万千阵法中,幻术便是核心。”
“殿下胡谄些什么。”赵兴眉飞色舞道,“幻术我还能不知道?勾栏里的杂耍、歌舞团的表演、花楼里耍的把戏……尽是些娱人的手段罢了。”
“这你倒是清楚得很。”太子殿下轻轻咳了两声,苍白的脸颊上透出不自然的红晕。
“殿下——”赵兴伏下身道,“我背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