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等娇娇小姐,就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要人供着才能养活的。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偏偏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悲悯姿态。却什么都是只敢说不敢做的。
从万叶山到蜀王府,这只金丝雀不过是换了间大些的笼子。
她还是那只被人供着疼着的金丝雀。
但这样的想法,在醉花看到女孩晕倒过后紧闭的双眼后,似乎有了一丝动摇。
……
尽管跑步和练刀这两件事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小丫头还是晃晃悠悠、提着口气就跑。
甚至,在霸王花的要求下,闭了灵息。
两个月下来,连刀都没摸过的小丫头,倒似乎健康了许多,脸上也多了一丝血色。
“过来。”霸王花朝她一勾手。
“师——”许仙仙腆着脸贴上去。
“不许叫师父。”霸王花抽出腰间一刀,直抛在小丫头半步之外,“我也不会教你刀。”
小丫头眸色一暗,只觉得全身像跌进冰窖一样寒冷。
“因为我不会刀。”霸王花睁眼说瞎话,“跟那个人相比,谁敢说自己会刀。教你刀,那是误人子弟。我的刀不是战场上的兵器,它是保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