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许仙仙喃喃道,她运功调息时,明明感觉很顺畅。
难道,真的是火有问题,那辟邪传给她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说起来,那铜鉴总不该只是在灵宫中造个景,只是辟邪未醒,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铜鉴的用处。这么看来,铜鉴和辟邪也算是一体吧。
待他苏醒那日,她手中的刀又有几分把握呢。
……
那日之后,霸王花就不准许仙仙再以气御刀了。
小丫头沮丧之余,倒也没什么反对的。再锋利的兵器,拿不住,就是能要自己命的杀器。
许旭州就像突然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来过后山。
只留下一句话:“什么时候破了阵,自己来见我。”
次年草长莺飞时,冒出新分枝的冷箭竹,被“风花”“雪月”斩下了第一枝。
异常锋利的刀刃似乎永远都不会卷口,不知疲倦的女孩出刀迅猛快疾,刀锋挟风呼啸而行,从一枝到数枝,淡绿色的嫩竹堆成了一座小山。
许仙仙感受着手上的力道,乐此不疲。
原本已经习惯了自力更生的白罴终于极不适应地再次体验了一把被人伺候的感觉。
冷箭竹的笋,冷箭竹的嫩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