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和他,都好笑。”
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知道,偏偏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多好笑啊。
……
一道寒光闪过,将从树上落下来的花瓣斩为两截,再穿瀑布,刀上水珠连续如挂玉帘。
“看来这五年,你也未曾荒废。”辟邪毫不费力地用二指压下刀锋,“只不过还是孩子心性,非要与我顽闹。”
“这些在你眼里,当然只算得上是顽闹。”少女温和一笑,看不出什么情绪,手上的刀却未立即放下。“毕竟您是先知,有什么聊不到,算不到呢”
“过慧易夭,你可知为何”深邃的眼眸与她对视,如同深渊。
“因为他们往往自作聪明。”辟邪双指一翻,仅以刀锋之力,便将握住刀柄的少女压了腕。“仙仙,你是个聪明孩子,只是顽皮而已,日后可不能如此放肆。”
“我向来放肆惯了,难道大人不知道吗”
“那就再去习惯不放肆吧,你这可不太聪明。”
“多教教,想来就会了。”辟邪笑得莫名,“你说,你记没记住人魔二族之怨怼呢。”
“终生难忘。”许仙仙诚恳道。
“那就好。”辟邪作欣慰道,“筑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