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其实也是她自己一番私心。不然何必劳动她自己去请,手下人养来做什么的。
为了不让别人瞧出来,她始终低垂着头,十分有节奏地掩面轻咳。
“辟邪——辟邪?”许仙仙怀疑他透支灵力太多,又搁哪儿沉睡恢复去了。怎料这回辟邪跟弹簧似的一摁就回:“怎么了?”
许仙仙犹豫道:“我可能瞎了。”
辟邪“哦”了一声:“没死就好。”
“什么——你是说眼睛看不见了?”在非常鉴里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辟邪刚刚恍惚过来,“那只?”
“左眼什么都没有,右眼有一点微光。”许仙仙仔细感受了一下。
“又失明了啊。”辟邪斟酌了一下,反问道,“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你紧张什么?”
“不一样。”许仙仙说,“你想……我这次搭了半条命在里面,虽然是被迫,也算是强行使用非常鉴的空间之能。以往看探出蜀王府都要瞎四五天,却也只是左眼看不见,这回连右眼——”
“死可就没这么多操心事了!”辟邪或许觉得自己话放重了,声音低下来道,“你怎么就是个孩子呢。罢——罢,这事情怪不了你。一个杀神,一把凶剑。遇上北门和朱雀,就是遇上两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