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如此小心看护,甚至为其求了郡主的封号。
少年的范冬娥也做过梦,她的梦里是那个鸡鸣时就起早在她家校场练刀的冷峻少年。
可惜少年从来没注意过她,少年人前爱笑,还夸过她做的香囊。她当时高兴了好久,以为自己在他眼中是特别的。却原来少年说过好多这样的话,身边也有好多漂亮的姑娘。
皇后娘娘说他举止轻浮,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范冬娥的眼里,分明只有一个爱皱眉不爱笑的少年。
她性情温雅贤淑,却也不是任人摆弄的棋子。
好歹身份摆在那里,无论行事如何荒诞不羁,蜀王还是蜀王。皇帝要给他赐一个身份高贵的正妃,皇后要笼络他。
她知道皇帝不愿朝臣之女与蜀王有所联系,她还知道皇后不愿他尚主。她要嫁给那个少年,所以她要自己去谋。
她还想看看,那个少年真正笑起来的样子,是不是更好看。
“清珑,哪里不舒服?”许仙仙能从声音中想象出狐狸王毫无表演痕迹的满脸关切。
“父王,我有些头晕。”她听着方向,装模作样地扯住了许旭州的袖子,怯怯闪到他身后。
“范姑娘,照顾不周。还请代我向令兄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