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忽地往后一翻身,一个空翻,单脚撩向陈佩之下颌,陈佩之仰头一避,突觉手腕剧痛,木剑脱手飞去。他一定神,却见云剑站在二尺开外,手中亦是没了木剑。原来云剑在翻身的同时使了招“凤舞阴阳”,飞出木剑击中陈佩之手腕,将陈佩之的剑打飞。南宫晴眼看至此,心中大急,忙大声叫道:“两人手中都没了剑,算是平手,表哥!再来打过!”陈洛挥手道:“剑儿这一剑若是飞向佩之的咽喉,到时便不是输赢的问题了,无论如何,这一场比武终该是剑儿获胜。”
南宫晴叫道:“才不是呢,表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她只道陈佩之心高气傲,定是不服,却不料陈佩之微微一笑,道:“表妹,输便是输,有什么好赖的,何况我也是心服口服。”南宫晴万想不到陈佩之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由得一愣,却见云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想起那三声亲爷爷,忽地大哭,掩面夺门而去。陈洛一愣,叹道:“哎!这孩子,他表哥输了有什么好哭的!”云剑道:“贤弟,你我二人从此便亲如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陈佩之道:“好!大哥!”两人双手紧握,莫逆于心!当下一干人纷纷离去,只留下两人絮絮交谈。中午过后,云剑独自在房休息,心中思念起伏,这些日子来自己忙于练武,相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