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天缓缓道:“只因这件事只有死人才知道!”叶超风哈哈一笑,道:“我道是什么?原来只是无稽之谈…”他话犹未完,忽地椅子瞬时爆开,但叶超风轻功确有过人之处,就在椅子震断之际,人已迅速跃起,落在地上。竟无人看得清他的身手。雁北天赞道:“好功夫!”叶超风又惊又怒,无人看出得他的手法。叶超风怒道:“你来伸量我来着!”说着一掌拍向雁北天。雁北天哈哈一笑,身子飘开,只见他的左脚所站之处,赫然深了半寸。众人心中一震,原来他的用借物传功之法来震断叶超风坐的椅子。这道理虽然易浅,但这份功夫却是极为不易。
云剑心头一震,暗道:“他武功如此高强,我却是几时能报此仇!”雁北天低头看了看,道:“看来周大总管邀请的不止我们。”周全清奇道:“没有啊!”云剑心中一寒,忽地拉起司徒玉的手,身子顿时飞起,往后山奔去。只听见碰的一声巨响,雁北天从屋顶冲了出来,追了上去。叶超风在厅中已有些时候,竟无人知觉有人伏在屋顶,不禁都大失脸面。叶超风吼了一声,撞破屋顶也追了出去。云剑和司徒玉尽往偏僻崎岖的地方逃去,雁北天连人也未见清楚,一时更难追上。司徒玉喘息道:“云郎,你怎么知道雁北天发现了我们?”云剑回头一顾,见雁北